我盯著略顯潮濕的天花板。細密的雨落進窗台,就好像這是個在普通不過的秋日的傍晚。隔壁房間老舊的電視還在響動,我躺在床上。明明冇有東西束縛住我,可我還是動不了。我想,是因為藥效冇過。身上的衣服已經換了,那竊聽器和定位器肯定都被取走。我轉了轉自己的眼珠,卻覺得眼皮無比沉重。……在我醒來躺在這個房間的第二十分鐘後,有人走到了床邊。「好久不見了。」男人依舊很適合黑色,他像是一棵挺立於風雪中的孤鬆。陳伯彥。是...